少,但她一丁点也没沾,她得开车送他回来。
    开车去接喝了酒的丈夫回来,和整理大衣围巾的道理一样,只是……到最后,她还是搞砸了。
    用马克杯来装酒有点奇怪,她埋头喝酒,他就坐在她面前。
    窗外,夜色深沉。
    杯子空了,才想起她就光顾自己了。
    问,你要不要喝。
    他摇头。
    “能当顾澜生的朋友,能和顾澜生同年同月同日生,能和顾澜生一起去了那么多的地方一起经历那些事情,很荣幸,戈樾琇那个倒霉蛋,居然有那么了不得的朋友。”借着酒劲,说。
    说完,低头。
    一低头,眼泪就掉下。
    说:“能被顾澜生求婚,更是戈樾琇的福气。”
    头垂得更低。
    “但是,很遗憾,顾澜生,戈樾琇是一个贪心的人,她贪婪,自私,不负责任。”
    静悄悄的。
    垂着头,绞着手。
    好长一会过去。
    终于——
    顾澜生开口了:“行李收拾好了没?”
    啊?急急抬头。
    触到的那双眼眸眸底有淡淡浮光,她伸出的手最后一秒缩回,再往马克杯倒酒,满口的辛辣,把她呛得又是眼泪又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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