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唯有,垂下头。
“我问你来着,离开的行李收好了没有?”
“没……没有。”
又过去一会时间。
“想清楚了?”
点头。
“即使是那样,还想在一起?”
点头。
顾澜生手掌狠狠拍在桌面上:“流泪、垂头、点头、摇头、戈樾琇你还会做什么!对了,戈樾琇还会臭美,而且很会臭美,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啊,的确,应该说点什么。
开口,说:“即使是那样,还想在一起,顾澜生,戈樾琇是不是没得救了?她臭美,惺惺作态,两面三刀,嘴里说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她还特别庸俗,抗拒不了漂亮男人,她……”
“你还是闭嘴吧。”顾澜生以拳头抵住额头。
合上嘴。
顾澜生拿起酒瓶,嘴对瓶嘴,一饮而尽。
空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摔,手掌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问:“一起睡过没?”
“啊?”
“我问你!”眼睛牢牢锁定在她脸上,“在过去几天里,和他睡过没?”
摇头。
“又是摇头?!”表情写满沮丧。
“没……没睡过。”结结巴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