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份西湖醋鱼,一份东坡肉,一份龙井虾仁和糟烩煸笋,我和陈深吹了大牛,说全部我来准备,保证味道鲜美得想哭,让他放心去还车。
西湖醋鱼选的是一条草鱼,买来的时候还在袋子里蹦跶,要多鲜活有多鲜活。
我很惆怅,早知早知道刚才让卖鱼的亚洲小伙子给我们把鱼鳞给我去了,也不用现在这么棘手...
我隔着袋子拍了草鱼好几下,草鱼渐渐地不跳了,慢吞吞地刮着鱼鳞,手感粘腻顺滑,有点难刮呀...
陈深还车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刮鱼鳞,痛苦之大极。
他靠在门边,一边看我刮鱼鳞,一边问我:“真不需要帮忙?”
我:“不用!”
他环抱着双臂,一边好整以暇地看我笨拙地刮鳞片,不说话。
我觉得有些尴尬,冲他挥手,欲把他赶出厨房,“你别看着我做饭,该干嘛干嘛去。”
他一把拉着我的手,举到他的眼前,仔细地查看—食指上有一块小小的伤口,开始渗血了,要不是他瞧见了,我还没发现。
他:“怎么弄的?”
我弯了弯手指,好像有点痛,无所谓道:“不知道,刚刚还没有的,冲一下就好了。”
他皱着眉,拉过我的手,打开了冷水,把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