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龙头前去,这里的冷水比想象中还冰一点儿,慢慢就没什么知觉了。
他:“痛不痛?”
我刚说不痛,他就把我的手指放进他的嘴巴里,轻轻地含住,手指马上变得敏|感起来,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温热又柔软。
我缩了缩手,急忙说:“手都没好好洗,很腥的,屋里有消□□水。”
他说的话有些含糊:“别动。”
他歪着侧脸,好看的碎发散落在额头上,室外阳光不太足,厨房里开着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暗立体,舌头动了动,在我的伤口上舔|舐了一下,伤口一阵麻麻的刺痛,好像被小动物舔舐着伤口。
我红了脸,话都说不完整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好像阿花啊...”顺带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低下来的脑袋。
他脸色沉下来,黑着脸硬是把我细细的手指包扎成一个大鸡蛋。
我小心翼翼地说:“好了好了,我要去做饭了。”
他放开我的手,走到厨房,门砰地一下关上:“做什么做,呆一边儿去。”
陈深的厨艺是不容置疑的好,每一次吃他下厨做的美食我都这么想,西湖醋鱼的肉质又嫩又美,酸甜得当,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蟹味,东坡肉肥而不烂,极其下饭,煸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