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从别的女人口中听说他的英文名,心里好像被扔进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一阵阵涟漪。
陈深皱着眉,对身后的她说:“许藿,这不是美利|坚,请你注意用词。”
那个女人用手轻轻地捂住鲜红的嘴唇,笑声如风铃,如丝般的媚眼掠过我,高跟鞋踩过路面发出登登的响声,对陈深说道:“你的口味,还是那么的...特别。”她背着我连价格都不敢想的包包,身上的香水味恰到好处,发丝精致而柔顺,高昂的头颅美丽而自信,而我低着头,藏着一份廉价的甜品盒。
她打量完我,然后继续说道:“我先走了,see you.”
步子不急不缓,不用看,都能感受到她气质浓浓的自信和骄傲。
他说:“你背后是什么?”
还是被眼尖的他发现了。
我不知道那时候的具体想法了,只觉得自己的感情廉价而可耻,我就好像一颗蘑菇,不值得被爱的蘑菇,蘑菇快被雨浇灭了。
我从他面前逃走,匆匆地跑到路边打上一辆车,心情低落到谷底,不久外面就开始下小雨,我突然觉得留在杭州也没什么好,至少湖州总是阳光普照,我打开甜品盒,用蛋挞和草莓大福填满嘴巴,眼睛不自觉地流下湿漉漉的东西,司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