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眼光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我,我那时想:陈深怎么会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呢。
我逃到了湖州,关掉了手机,独自一个人跑到爸爸的墓地,我其实最爱和爸爸说心里话,爸爸是一个忠实的倾听者,他会把我说的话都放在心上,他也最爱我。
我跟爸爸说了很多事,陈深的坏话,工作的坏话,说着说着,天又下雨了,我抹一把脸,心情低落而沉重,无限委屈,只觉得:我爱陈深,但他好像并不太爱我。
天色灰尘尘的,我发现到哪儿也不开心,到哪儿他都会找到我,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他走过来为我撑伞,发型依旧一丝不苟,穿了一件休闲的黑色风衣,更像柏原崇了。
他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