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着!”赵承玉攒着力气怒色道,虚弱的声音不屑的冲他们骂:“一群莽夫!”
干戈邪被她这态度惹怒,一把揪住赵承玉的衣襟,将她举起来,横眉怒目骂道:“一个阶下囚还敢对本王不敬!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本宫,你何以来牵制赫连将军的兵马?赫连将军回防京城,荣王事败,戎族人杀害长公主,当朝皇上必定挥军百万前来踏平戎族人!即便,荣王事成,那本宫也是他的皇姐,仍是当朝长公主。当然,荣王自然是不想本宫活着,他就是要让本宫死在戎族人的手上,如此便更有理由挥军而来踏平戎族人!”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赵承玉有点儿体力不接,大口的喘气,也因为方才愤慨而言,此时脸色也有些苍白。
歇了好一会儿后之后,她才继续道:“大王想说荣王已经答应将姜地和藏地奉送给戎族人?戎族之所以一直能在长寒河以北的地界安居乐业,全仰仗有长寒河作为依傍,北朝大军难以渡过长寒河,可你们一旦进入姜地和藏地,犹如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赵承玉分析的字字珠玑,让干戈邪不由心寒胆颤。
其中有将领见状,立即大声说:“大王别听她胡说,她一介妇人知道什么!不过是她在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