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扰乱我们和荣王的计划!”
赵承玉大笑一声:“真是可笑!本宫既然早知道戎族人和荣王之间的勾当,又怎会没有防备?你们抓了本宫又如何?若赫连将军没有被戎族人钳制,到时荣王会认账吗?你们抓本宫,只等于惹祸上身!”
听赵承玉这般放肆张扬,明明是个阶下囚,却几番话扰乱得他们心神不宁,干戈邪恼怒,一脚踢向坐在雪地上的赵承玉,赵承玉倒在雪地上,滚了一身的雪,还险些滚到篝火里。
“给本王看紧了她,另外,谁也不许胡来!”说完,拔开身上挂着的羊皮酒袋,灌了两口酒,恼火的走了。
姜地的昭仁长公主府里,天色渐渐的亮了。
瑾儿略有些头疼起身来,过去伺候赵承玉起身,进了寝房中,未见到赵承玉,只看到卫谏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字条。
“卫大人,长公主呢?”瑾儿过去,恭敬的问道。
“她留了字条,说有要事要办,三五日便回。”卫谏凝眉严肃的道,“昨夜里我们都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今日一早,她就不见了。门房那边我问过,是她亲自交代他们准备了马车,并且还交代了他们,切莫声张。”
卫谏沉眉思索着,脸色严峻:“莫不是她暗中回了京城,去安排京城的局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