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药过来给卫谏喝,担忧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在大火里受了点小伤。”卫谏轻描淡写的说。
“我看看,伤在哪儿?”
“没事,就一点儿烫伤。”卫谏笑着说。
看他这幅遮掩的态度,赵承玉就觉得卫谏伤得很重,她态度坚决:“给我看看!”
青绣识趣的很,将烫伤药膏递给赵承玉:“夫人,老爷的伤口该擦药了,您给老爷擦药吧。老爷的伤在背部。”
说完,青绣就赶紧的离开了屋子。
卫谏站在那儿还是不动,不想让赵承玉看到他的伤口,推拒道:“你身体还虚弱,我找个随从来给我擦药就行。”
“脱衣服!”这回,赵承玉是张嘴说话,只是说出来的话粗粝嘶哑得很,很难听。
卫谏面露为难,但看赵承玉目光坚毅,也就只好在她面前解开衣服。
解开已经染血的纱布,被烈火灼伤的背脊展露在赵承玉的面前,她看着那一整块被烧焦得血肉模糊的灼伤,突然眼眶就含了泪,满是心疼。
“都伤成这样了……”赵承玉嘶哑低沉的声音说,一垂眉,眼泪落下来,砸在卫谏的背脊上。
卫谏疼得悄悄吸了一口气。
赵承玉赶紧擦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