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用手抹了药膏,轻轻的擦在卫谏的背脊上,怕他疼,她一边擦药膏,一边很轻很轻的吹着气。
卫谏只觉得烫伤的背脊抹上药膏初时略疼,随后就清清凉凉的感觉在背脊上化开,舒服了许多。
“这伤看着烫伤得厉害,其实就是烫伤了点皮,没什么事。”怕赵承玉担心难过,卫谏又解释说。
赵承玉不说话,只认真小心的给他擦着药膏。
擦好了药膏之后,赵承玉又去找了干净的纱布帮他包扎好背脊,再帮他把衣服穿好。
他们不能在林城逗留太久,第二日就启程往也都去。
赶去也都的两天里,赵承玉的嗓子好了,卫谏背脊的烫伤还未痊愈,赵承玉也是才知道卫谏这烫伤有多严重,被大火的横梁砸在背脊上,他险些就只能一辈子躺在床榻上了。
可卫谏却还是在大火里将她救了出来,并且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势,每天照顾她,守着她。
“我不想要天下了,卫谏,我只想要你。”赵承玉靠在卫谏的肩膀上,真挚又认真的道,“这一回,你别离开我,别负我,以往的恩怨,我都愿意放下。”
“这伤看着烫伤得厉害,其实就是烫伤了点皮,没什么事。”怕赵承玉担心难过,卫谏又解释说。
赵承玉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