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脑子也晕乎乎了。
她醉了。
她醉的时候像清醒,又不像清醒。
阿福盯着他苍白的嘴唇,“王爷若是还疼得厉害,我帮您揉揉。”
以前他头疼最厉害的时候,不让她近身伺候,她从没见过他发病起来的情形,听人说很可怕,都是他快好了,才朝她招招手。
她就是他怀里那头碧狐儿。
康王看她一眼,点了点头,“也成。”
阿福晕乎乎半跪在他身后,替他揉捏太阳穴,力道柔柔的,她抬着一截皓白腕子,袖口垂落到他面颊上,香风一般,轻拂他的眉目,香的越香,软的越软。
昏昏欲睡的秋日午后,凉气如游丝,屋中却氤氲开一团香甜,似兰似清酒。
阿福按摩的力道越来越软,也越发轻了。
她昏昏抬眼,不明白,怎么快要醉了的样子。
康王道:“什么味儿这般香?”
阿福不好意思,“我身上的。”
康王仿佛好奇低头看来,望她面颊泛红,香鬓如云,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越发娇媚可爱。
阿福也望康王乌碧的眉目,“王爷不知道,我打小有一个怪毛病,沾了酒,身上就有香味,要吃多了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