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不醒,昏死过去了一样,阿娘就不让我沾酒了。”
康王却听了,笑着道一声,“好毛病。”
他样子仿佛早知道了。
阿福蹙起眉尖,“毛病怎么能是好呢,万一有那歹人,趁我醉了,意图轻薄我,岂不可怕。”
这话点到康王额角青筋一跳,似头疼,也有点儿做贼心虚,却又窥见她酒熟微红生眼尾,别有一种娇憨,心上酥痒,忽然转身揽住她细腰,抱到怀里,“若是像我这样的郎君,你还觉得可怕?”
也是醉了的缘故,阿福认真思索起来。
她定定看他半晌,不摇头也不点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眼眸儿望他。
康王等得有些燥了,当下一阵剧烈头疼袭来前,他仅凭心中的猛兽行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阿福轻轻尖叫了一声,散在淡淡檀香中。
她身上扑出更浓的香味。
不是幽兰,不是酒香,是治他头疼的药。
药是香的。
紧接着,阿福睁大眼,倒映出康王越发凑近的脸。
阿福还懵懵挣挣的,呆住了,不晓得避开,康王直挺挺的鼻梁往她面颊上一擦,揉吮住她小嘴。
起先还能有几分怜惜,见她眸儿乌黑,在他怀里颤声娇喘,唔唔咽咽,犹如猫儿抓挠,康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