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侵略性的吻。
此前二十五年,盛微语是个连初吻都没送出去的人,哪怕观战无数,理论知识丰富,实践基础却为零。
她哪里能承受住这般狂风骤雨的热情,嘴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被男人攻占品尝,男人粗粝的舌头霸道地侵略她的城池。
她忘了回应,也忘了闭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体内不断升腾的温度,分割了现实与幻觉。
直到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胸前起伏的节奏渐渐急促,男人才终于停下动作,稍稍退后,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
暧.昧的银丝在空中悬了零点几秒,从中间断开。
易言一只手扣住她肩膀,另一只手撑在车门上,将她锁在副驾的角落和他之间,低头望着她,黑沉沉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好似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殆尽。
“盛微语,”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低沉的嗓音此刻微微喑哑,“这三个字,我练了三年。”
他用了三年时间,终于能连贯地说出她的名字。
盛微语呆呆地望着他,眼里有一丝茫然。
忽然,一帧久违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往日仍旧青涩的声音在耳边回放。
——“小结巴,我们试试把你的口吃治好吧。”
——“先从我名字开始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