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听听。”
——“要是以后对我表白的时候也结巴,我可不会答应你。”
眼眶里打转的泪决堤一般流下,盛微语抬手紧紧抱住他,埋在他胸口,闷声骂他,“易言,你有病啊!”
易言收手将她回拥住,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微微颤动,“我的病,盛医生能治吗?”
盛微语趴在他怀里又哭又笑,“治不好了,要在我这治一辈子!”
话音刚落,车厢里忽然响起一阵警报声。
易言身体一僵,眼神倏地沉下,眉头紧锁,像只得到了危险信号的大型猫科动物,对这个声音形成了条件反射。
可仔细一看,他下颚都紧绷着,分明是在不安。
盛微语也被这突兀的铃声吓了一跳,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连忙从他怀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找出手机,边和他解释,“是我的电话。”
易言紧锁的眉心舒展了些,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无奈,和无语。
亲眼见到把来电铃声设置成警报声这种骚操作,任是谁都会无语吧。
盛微语接下电话,没和电话那边的人说上两句话,就掐断了通话。
电话是周霖霖打来的,说是下周周家有个慈善晚宴,周大少爷诚邀她作为女伴出席。
得到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