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大部分肌肉后,无力为继,牙齿层层松开,也落进了河里。
婵九抓住小腿,大概是疼惨了,好半天都没出声。
寒山将他抱到桥面上,见她全身上下都是巨虫黄色的粘液,中间夹杂着大片鲜红的血迹。粘液混着血液滴落在地上,落地处的青草瞬间枯萎发焦。
婵九脸色苍白如纸,两条腿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右腿已断,碎骨头茬穿破了皮肉暴露在外。
寒山是极少紧张的,此时却慌了神,剑仙不是药仙,自己受伤倒是能用法力加紧愈合,却没有为他人治疗伤病的本事。婵九没有内丹可轮转,又未练法身,这样的伤对她来说非同小可。
突然,寒山一手搂过婵九,一手按住她的断骨伤口,飞快地找到她的唇,也不管她要不要,便往里面渡真气。
婵九刚才剧痛的时候没说话,被寒山弄得不得不说话了:“停……停……没用的……”
“怎么没用?”寒山在停止的间隙反问了一句,又压下来。
婵九就呆呆地任由他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一方面是因为刚才和食人蛊打了架余悸未消,另一方面是因为寒山。
寒山的发梢拂在她脸上——其实是黏在脸上,因为她满脸的泪水和汗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