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地一拳击在树上:“你应当知道,那时我也是情非得已!”
云溪咬唇道:“是啊,你情非得已,十数载的感情说搁下就搁下,转眼就与我割袍断义恩怨两清。既然眼下你与我早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各行各路,你又何必两次三番来做此无谓之举?”
“姣姣!”梁恪正欲解释,一阵嘈杂人声突然传来。
云溪听见有人高喊:“莫要放跑了贼人!”
她不禁脸色微变,情急之下使劲推梁恪:“有人来了,你快走!”
梁恪只得翻身跃回屋檐上。
但纵身一跃前,却是望着云溪又惊又喜:“姣姣,你心里到底还是有我的!”
云溪却是暗暗叫苦:这可真真是作孽啊!
挟持
“云儿,小心!”元焘刚回到院中,就看见云溪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俊眉微蹙连忙扶起云溪,帮她左右察看伤势。
云溪右手揉了揉崴到的脚踝,面色吃痛:“妾身没事。”
元焘一眼扫到地上两个极浅的足印,看向云溪目光微闪:“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摔了呢?”
云溪垂下头有些心不在焉:“树下土壤潮湿青苔滑腻,妾身一时失足……”
元焘望了望云溪苍白的脸色,沉思片刻,抬头看向梁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