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的屋檐,声音忽然拔高:“此处混入南梁细作,方才一把火把柴房给烧了,平原将军已经率武卫军在四处搜查,云儿莫要紧张!”
闻言云溪窝在元焘怀中猛然一颤。
元焘立即狭眸微眯,拔出随身佩剑,指向屋檐:“何方贼人,胆敢惊扰本王爱妃?”
“不要!”云溪陡然失声尖叫,她紧紧攀住元焘手臂,声音苍白无力,“妾身有些乏了,王爷,王爷送妾身回去可好?”
元焘紧紧盯着云溪眼睛:“云儿累了?”
云溪垂下头,目光下意识地游走,不敢与他对视:“我脚疼。”
元焘又看了云溪片刻,终于缓缓地把剑插回宝鞘,抄起云溪的膝弯,把她横着抱起:“既然云儿累了,本王便亲自护送你回去!”
然后目光如电地看向屋檐上某处瓦片松动的地方,声音却是和煦得如同哄孩子一般轻柔:“平原将军还没有来,只是几个兵卒子而已,云儿莫要慌张。”
云溪淡淡地“嗯”了一声,把脸埋进元焘怀里。
一只纤纤左手,却是悄悄把那枚金镶玉扳指紧紧攥在手心,努力藏在长袖当中。
元焘抱着云溪路过前院,高欢和宋离已刨好了一个两个大坑,把连理树放了进去,看见两人来,连忙请示:“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