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准备妥当,请王爷和王妃为连理树植土!”
闻言元焘脚步微滞,他低头看了看云溪近乎苍白的脸色,终究把脸一板:“王妃不慎摔伤,你们二人暂且代替本王和王妃为连理树植土,待他日王妃痊愈之后,再来培土!”
说完,抱着云溪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只留下高欢和宋离两人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王爷,可属下二人皆是男子……”
出了月老庙,元焘把云溪轻轻放在地上,叹了口气:“是梁恪吗?”
云溪身子登时微微晃了晃:“妾身不懂王爷何意?”
元焘又叹了口气:“今日看在云儿面上,我暂且不为难他。如若来日再见,我赤霄剑下定不留情!”
云溪心里一凛,扶着马车站稳,只得含混地向元焘福了福身:“多谢王爷!”
元焘却把拳攥得嘎嘣响,声音闷闷道:“云儿先在此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那两个家伙。”然后咬牙切齿道,“那两个白.痴,如果我不回去看看,怕是他们到明天早晨都不一定能把两个坑填满!”
云溪望着元焘离开,一瘸一拐地掀开车帘坐了进去。
熟料还没坐稳,迎面伸出一只手,把她嘴紧紧捂住。
云溪左右挣扎,见是一个黑衣英气少年挟持住自己,他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