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个地方,到底不太干净。”
“大哥怎么回来了。”傅远征可不相信因为他晕倒这样一个勉强算得上是理由的理由。
但有些话,傅远征知道,不是说的时候。
傅沥行咳了几声,喘匀了气儿,低声道:“远征,你是我弟弟。”
你是我弟弟。
五个字的解释能代替所有答案,不愧是傅先生。
傅远征沉默着,眼神平静没再说什么,就被傅沥行打发回房间好好休息,今天刚好是周末,也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情。
在临走之前,傅沥行又叫住了他,“我叫人给你配了新药。”
“好。‘傅远征回了一个字,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傅远征没有睡意,若不是头还在痛着,他也不愿意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管家端了药和水进来,那药正好是傅沥行带回来的,给他配的新药,针对他的头痛。
傅远征接过,将水杯凑近唇瓣的时候,撩起眼皮看了管家一眼,“福叔,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管家点点头,又叮嘱他多睡一会儿,才转身出去,将门关上。
淡如樱瓣的唇贴着玻璃水杯的杯沿,傅远征抿了一口,低头,眼神晦暗的看着拇指与食指之间捏着的那颗白色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