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管家无奈的点点头,最后还是下楼了。
    医生包扎完之后,叮嘱了傅沥行几句,提着医药箱也下楼了。
    白苏站在原地不动,余光却一直关注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他伤的是右手,他惯用的右手。
    因为他不喜欢闻到这些药水的味道,所以是在书房里包扎的,他起身,似乎想要拿什么东西,白苏的心提了起来,立马走过去,“你要拿什么,我给你拿。”
    她的下唇都被牙齿咬破了,他看了一眼,手指关节曲了起来,说:“办公桌中间的抽屉里的印章拿出来。”
    她现在就想为他做点事情,弥补自己的过失。
    连忙回答:“好。”
    傅沥行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寂如渊,跟着走过去,用左手拿起桌上一份市局寄过来的文件。
    他这几天都没去公司,文件直接寄到家里。
    白苏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印章很显眼,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石头,而且雕花的顶端被磕碰掉了一个角。
    傅沥行指着文件上的某个地方,示意白苏替他盖章,白苏小心翼翼,比做任何事还认真,盖了一个印上去。
    傅沥行的名字一笔一划,她看着,胸腔发热。
    她握着印章,问:“破了一个角,怎么不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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