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她记得父亲的印章是用成品极好的白玉,后来有一次她贪玩,摔破了一个角,很快,他又换了一个新的。
    傅沥行左手接过那枚小小的章,语气平常:“还能用,不用换。”
    白苏听过很多关于傅沥行的事情,他比她大了十二岁,有很多事情,是她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
    比如傅沥行对女人一掷千金,比如傅沥行身价上千亿,但是傅沥行自己却是个不喜欢铺张浪费,甚至是有些节俭的人。
    或许很多人很难想象,他坐拥无数财富,是北安城最显贵的男人,即使挥金如土,也是再寻常不过。
    傅沥行却偏不是那样的人。
    他资助了许多穷苦学生继续深造,在国内各个穷困的山区建起希望小学,又投进大把大把的金钱,支持各项科研项目。
    白苏在想,傅沥行当得起胸怀天下四个字,他是真正的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的真君子。
    可偏偏却没能有一副好的身体。
    白苏替他将印章放回到原处,手刚要收回来,看到抽屉里有一个眼熟的东西。
    正是她送给傅沥行三十岁的生日礼物,那个七彩沙的沙漏!
    原来,他将沙漏放在这里了。
    想到他在书房拉开抽屉就能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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