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还有剩余的纸和笔。
信纸折叠的不是少女喜欢的花里胡哨的心形,而是方方正正的,折痕被压得很紧,信纸的最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傅沥行亲启。
傍晚的时候才终于露出一丝丝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锦瑟手里的那个盒子上。
仿佛给盒子镀上了一层金边,透着神圣的光泽。
锦瑟敲开傅沥行房门,男人一整天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锦瑟知道他不放心什么,此刻看见他拿着手机,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这个时间易山应该已经将白苏护送回家了。
“嗯。”
从始至终傅沥行都是安静的听着,最后才低沉的嗯了一声,才将电话挂了。
锦瑟眼尖,看到傅沥行搭在被子上的手攥成了拳,本就白皙没什么血色的手背凸起一根根的青筋尤其明显,透着森寒的气息。
她还来不及开口,傅沥行忽然开口:“易山昨天抓了一个人回来?”
男人的声音里压着几分怒意,傅沥行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这会儿这样,想必是积了怒火的。
“是,就关在楼下,昨晚因为您突然发病,所以易山才没有告诉您。”锦瑟回答道。
一定是刚刚在电话里易山提起了。
被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