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来的那个人正是当天在偷渡来的船舱里企图对白苏不轨,后来到了西雅图又险些将白苏拖走的中国男人。
    昨晚易山将他带回到别墅,关在佣人的房间里,本准备等白苏去休息的时候禀告傅沥行的,谁也没想到傅沥行后来发病,易山自然就将此事压下,一大清早又护送白苏回国,自是没有时间说的。
    傅沥行想起昨晚白苏跌倒在地上时,露出的肩膀上青紫色的指印,眉头皱了起来,“叫人去审审。”
    对方是个欺软怕硬的,保镖不用十分钟就将事情来龙去脉审了出来,刚准备上楼汇报,结果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傅沥行。
    “傅先生…”
    傅沥行冷暗的眸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已经被审讯的人吓得差点魂飞魄丧,这一会儿见到刚才还对他凶神恶煞的人突然转了态度恭敬的对门口的男人时,他的脸色刹那间就白了个透。
    只见对方披着一件长款的深灰色毛呢外套,男人长得尤为清瘦,愈发显得他身材修长,他站在门口,握着拳抵在唇边,手心里好像还握着一条手帕一样的东西,喉中不断发出咳嗽声。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凝了。
    因为背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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