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脏了自己的手。
    还不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听男人冷漠的道:“把他丢海里。”
    男人的哀嚎声很快就被保镖堵住了,锦瑟搀扶着咳嗽不停的傅沥行上楼,踏上楼梯之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佣人正在处理地上的血迹,可空气中仍然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回到主卧,下楼上楼,再加上怒火攻心,锦瑟实在担心傅沥行再出什么事,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傅沥行没开口赶她走,也由着她在旁边守着。
    锦瑟想起一件事情,转身去外间拿了一个盒子进来。
    看了看男人眉眼间流动的一股淡淡的凉意,仔细一看,又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傅少,这是白苏留下来的。”
    傅沥行睁开半阖着的眸扫了盒子一眼,眸色寻常,低声说:“放下吧。”
    锦瑟抿了抿唇,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傅沥行然后退了出去。
    起居室挂着一只钟表,秒针走过的滴答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尤其显得清晰无比。
    今天是圣诞节,隐约能听见不远处的人在互道merrychristmas,节日的气氛浓重,而屋内,却安静的只能听见钟表的声音。
    傅沥行靠在床头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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