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养神了一会儿,才起身批了一件外衣,拿起床头柜上的盒子,走到外间。
    壁炉里烧着火,他走到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礼盒盖子的一瞬间,也许是手指发抖,身上披着的外衣随之滑落,窸窸窣窣的掉在地上。
    烧着火的房间并不冷,暖暖的,像春天,像那一年他生日的时候,春风和煦,一个小丫头闯进他的视线内。
    信纸展开的声音清脆,娟秀的字体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
    【傅沥行,其实过去的我每一天都在想你,躲着不听有关你的新闻,将你送给我的那条玫瑰色礼服锁在衣柜中,夜里偷偷吃安眠药,只希望自己可以不再胡思乱想。
    因为,我以为是你杀了我的哥哥。
    我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即便他做了再多的错事,可我也没有办法放下你,我在纠结崩溃的边缘游走,每想你一次,心就像被剜了一刀。
    我用尽所有办法,可是没有用。
    睡着后,我依然会忍不住的梦到你,你看,我的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它对你已经毫无抵抗力了。
    九月份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我才想起一件很多年前的事情。
    其实在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就送过你一支玫瑰花,只是那时候我走得急,没来得及亲手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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