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
    可是白苏并没有睡意,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想到傅沥行,窗外不远处还能听见孩子们打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大真切。
    她索性站起来,走过去,低头往窗户外看,目光一顿,视线范围内竟是一座玻璃花房!
    花房的面积并没有北安城傅家的大,但也许是气候的缘故,这里的玫瑰花开得更好,更鲜艳。
    她站在花房里,身后的锦瑟告诉她:“这是傅少刚来西雅图的时候种的,他身体还好的时候,总会亲自去浇水。
    你不知道吧,傅宅的那些玫瑰花,其实是傅少为你种的,你当年送了他一支玫瑰,他就想回送你无数的玫瑰。”
    白苏心尖微恸。
    原来,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
    过往的一切,她站在傅家玻璃花房外看着他浇水的模样,记忆的轮廓还是清晰的,他回头看她,她竟没捕捉到那眼底的笑意。
    是她太愚笨,总看不清他。
    她回到房间坐在傅沥行的床上,盯着他常用的那只玻璃水杯。
    水杯里的水还剩下一半,早就凉透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水杯的边缘落了一个刺眼的光点。
    白苏的手一下又一下轻抚小腹,滚烫的眼泪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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