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掉了一颗,她吸了吸鼻子,抬手将那一颗垂挂在下颌的泪珠拭去。
    锦瑟说,她现在的情绪不宜波动太大,她要等着傅沥行回来,她要和孩子一起等着傅沥行回来。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她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深吸一口气,胸腔有隐隐的刺痛感,一拉一扯,她就想到傅沥行。
    她现在必须做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拉来床头柜的抽屉,打算整理东西,却被满眼的明信片怔住了。
    好几十张的明信片,她拿起一张…
    两张…
    五张…
    背面都写了字,那些字她太熟悉了,以至于一看见,心头一热,眼眶酸酸胀胀的疼。
    原来…
    锦瑟端了一杯牛奶进来,见她坐在床上拿着那堆明信片在看,脚步轻轻的走过去。
    白苏头也不抬,捏着一张明信片问她:“每年寄给我的明信片,是他写的吗?”
    “是。”锦瑟承认道,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傅少用的是左手,所以你认不出来。”
    白苏默了默。
    “抱歉,当年你拜托我的事情,我没办法隐瞒傅少。”
    当年白苏求了锦瑟很久,锦瑟才答应她每年给她寄明信片,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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