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事,那头儿便按下不安,静静等在一旁。他是淡定的,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文椒坐在车里,虽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费了这么些时候,可也能听见外头细细碎碎的几句闲话。
她莫名心慌起来,倒了半杯茶小啜一口,待静下心来后才掀起车帘朝外探看。
卫戎才走出城门暗影处,朝那商队后半队走去时,就瞧见了其中一辆马车里头伸出的一只手。
这半截茶白的衣袖他再眼熟不过。
他停下脚步,在离她十余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看着她的动作。
视线被帘布阻碍,文椒并没看见什么异样,她放下帘子,暗道或许是人多验得久些罢了。
卫戎抿唇,步子迈得极慢极缓,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人就在眼前。
路就这么长,走得再慢,卫戎还是在几个眨眼后便站在她身侧。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块帘布。
喉结滚动,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慢道:“文娇娇。”
车内的文椒听见这一声唤,猛地转身看向右侧。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为什么啊。
到底为什么要来啊。
眼睛被风吹得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