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多么幼稚低劣?
这兜来转去的,文椒亦是疲惫不堪。她点点头:“是。”
她高仰着头,背脊绷得紧紧的,手也不自觉地撑在身后的墙上——她需要一个支撑,撑着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你再说一次。”卫戎的思绪被她这一声“是”打断了去,他转头,恨恨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
文椒被这如狼的目光吓到,俱意蔓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卫戎,我不喜欢你了,”
她看着卫戎,“早在很久以前就不喜欢了。”
“也是因着你的缘故,我才非要回……”
“鬼话!”卫戎斥道。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我说过不再信你。”
“我不会再信你,”他重复了一遍,又喃喃了几句什么,才坚定地道,“不会。”
这屋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卫戎看也不看她,快步朝门的方向走去。
门被他摔得撞在一处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文椒慢步走过去关好了门,这才回了床边。
如释重负一般,她弓着身子,用被褥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方寸床角,成了她唯一的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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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文椒是被一个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