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叫醒的。
他是来通知她快些起身,用了早饭后便要启程的。
文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待关上门,她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遥城她不熟悉,若要选,当然是回庆州好些。
她坐的还是昨日的马车,车里的那些书册话本什么的也都还在原地。
文椒没见着卫戎,问了那驾车的侍卫才晓得,他昨夜里便走了。
她便安静乖顺地上了车,这一路足足五日,不再问起卫戎的事。
再踏入庆州城时,文椒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感受。
她惯爱把事情做最坏的打算,眼下不过是重新开始罢了。
驾车的侍从在城门处下了车,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几步。
卫戎也翻身下马,摘下蒙脸的面巾,与他说了守经巷子的宅院所在后,便换了另一匹马朝城郊去。
从前是他想差了,文娇娇确实没有心的。
他非要以真心换真心,自然落得个夜不能眠辗转反侧的下场。
那他不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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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苏娘子时,文椒也是笑着的。
她宽慰了苏娘子许久,从她那儿拿回了卫戎摔坏的生辰礼,然后便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