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用力眨着眼睛,泪水却早就被她用完。
卫戎近乎自虐地盯着她,不肯错过她的每一丝情绪。
若非恨意支撑,他怕是也受不住这样剜心截舌般的痛。
偏他还要继续。
手扶上她的腰,卫戎的唇瓣贴着她脖颈一下下地落下印记,似在清洗,带着她回忆:“怎么不说话?他是不是这般亲过你?”
没说出口的却是:在我生辰那一晚,他吻你时,你可曾想起过我来?
文椒伸手想要推他,双手反被他反剪到身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往日里是他“纵着”、“惯着”甚至宠着,可一旦他不愿意了,那些东西都是会被收回去的。
久居上位者,脾气好惯了便容易叫人生出些错觉来,实则,他们哪里容得下这样的挑衅。
她后悔,声音也在颤:“别,卫戎,你别这样,算我求你。”
闻言,卫戎面上一僵,连带着停住手上的动作。他转去吻她的唇,每一下触碰都极轻,却又在唇瓣厮磨相依的瞬间加重了力道,几乎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含着咬着她的唇。
其实哪里需要问呢。便是她说没有,他也不信的。
他像是失了神智,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