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问自答里,近乎执着地问关于江祁的事,也不管她答是不答,只自顾自地说:“唔,他可不是个好性子的……”
“可有弄疼你?”
他又笑着摇头,“却是我想差了,阿祁待身边人一向不差的。”
文椒沉默地看着他自言自语,一颗心像是被人用刀一下下地片成片。
痛过头了也就麻木了。
但着实不该再继续下去。
她垂着眼想着什么,很快又抬起来,几乎算得上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于换气的间隙柔声道:“卫戎,卫戎……”
姓名在这时候成了他二人间最温柔缱绻的情话,文椒不再去想怎么挣脱他的手,仰着头去碰他唇角。
“我手疼呢,你松一松可好?”她轻声哄道,眼里含笑地看他。
可这回,假意的服从已经没了效用。
“你又想算计我。”他肯定道,手上却还是卸了几分力。
文椒察觉出这一点变化,心总算定下些许。她避开两人争个不休的内容,只一味道:“真疼的,该要红了……”
卫戎又笑起来。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笑得身子都弓起来。
他大约是真的要疯了。
“便是到了这般田地……”他悲悯地望她一眼,双手覆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