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来。
却是越听越不对劲。
小文不是先行一步要回京都?怎么又与世子一道回了庆州?
那人正是陪着文椒一道儿随商队走的青年车夫,可他也不过是得了请托,其中缘由是半点也不晓得的。
吴伯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也只能作罢。
他好生招待了青年,替他寻了处歇脚的地儿,还不等他喘口气,又有人找上门来。
这回来的是个熟人。吴伯认得,那是他们还在河州时与江祁常有往来的一位伙计。
那便是生意上的事了。吴伯与他寒暄几句,正要解释江祁的去处时,却见那人摆摆手:“阿翁,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却是等不及东家回了。”
又见他拿出一封信,“还请阿翁帮着转交东家,我这就走了。”
吴伯无法,客套了两句便目送他走远。
这一日怎的这样多事?
可,再急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等——好在郎君说了晚间便回。
太阳才将下山之时,江祁便回了。
听了吴伯的话,江祁突然生出些不妙的预感来。
他少有地步履匆匆,叁步化作一步往院子里去。
“什么时候的事?”
他出现得太突然,那靠在炭火盆边取暖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