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这是跟您说了什么?不是这样的……”项海葵哭的更凶了,先前那么痛苦,她都不曾掉过眼泪。
    “再说了, 师父也不只是为了你,他们欺负我徒弟,就是打我的脸,这都能忍,活着作甚?”
    项海葵不撒手:“阴前辈您快劝劝他啊……”
    阴长黎双唇刚动,戚隐先劈头盖脸的骂过去:“你不要和我扯什么大道理,你该盼着我死了,不然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稍用些力气,将项海葵拽住自己的手掰开。
    剑气迸发,直接在他周身凝结出一个光球,冲击的周围木屑飞扬。
    独孤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兴奋着刚将剑拔出,突地一怔:“怎么回事,你只是魂体状态?”
    太失望,实在是太失望了,“那好,我只出五分力!”
    没办法了,项海葵一抹眼泪,拔剑也要冲上去。
    总不能看着师父一打二,她要去绊住帝君,继续和他耗!
    阴长黎拉住她的手腕:“帝君不会出手的,他现在只想跑,独孤壑一出剑就六亲不认,已经指望不上,他得速回上界守着闻天宫。”
    果不其然,景然只闪不攻,只想趁机逃走。
    他的暗卫根本不敢上前,当世最强的两柄剑交手,触之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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