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然都异常凄惨,像是身处荆棘丛中,本就破了洞还被鲜血染色的玄衣,被割的破破烂烂。
    即使有独孤壑帮忙阻拦,仍旧被戚隐重击了三四次。
    那是犹如十万大山压顶的力量,他精神力全盛时都未必扛得住,何况如今这幅半死不活的状态。
    终于抓住一个空隙,脱离战圈,立刻化为一朵金莲飞离彼岸城。
    冥界得而复失,景然也没有办法,这一连串变故,折腾的他心力交瘁。
    项海葵看着他逃走,面无表情。
    她如今整个心思都在师父身上。
    却还是可以感觉到,景然离开之后,神识往她身上递了递。
    但始终没有传音给她,不知他在看什么。
    “我师父如果出事,这辈子我什么都不做了,和寒栖不死不休。”她喃喃自语,捧着心口蹲下去。
    观战时,一直在旁不言不语的阴长黎,像是突然梦游回神。
    他瞧见她蹲着,便也面朝她单膝蹲地:“别怕,我看过了,没事。”
    项海葵抬头一怔:“看过了?”
    阴长黎微微颔首,用拇指抹去她眼窝里的泪:“记不记得寒栖问我,扶我这些族人,我扶的累不累。累,当然累,简直是操碎了心。”
    项海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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