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院内居中跪着的两人,正是孟家主和孟南亭。
    孟家主还好,微微垂头表示恭顺,并未表现出过分的惧意。
    孟南亭则真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先前寒栖告诉他,帝君有几分欣赏他,不会太过为难他,
    但彼岸城那边传来消息,帝君颇为宠爱项海葵,枕头风一吹,他总觉得自己难逃一劫。
    岂料后来两人决裂,她将帝君重伤。
    孟南亭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后一刻便被他父亲一耳刮子打的清醒过来。
    庆幸?
    这个疯狂的女人竟连帝君都给砍成重伤,迟早有一天会来上界砍他们孟家的。
    当初他们为何会制定逼疯项衡计划?
    为何会认为将项海葵溺死在浴桶里,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们是不是中邪了?
    项海葵随景然跨过门槛,走入院中,来到孟家父子俩面前。
    她打量跪在眼前的两人,项天晴的父亲和庶兄。
    半响,解下背后的雕花剑匣,“哐当”立在自己面前,双手交叠搁上去,当手杖用。
    天狂属重剑,积攒的狂意越多剑身越重。
    自从满级以后,项海葵一贯是轻拿轻放的,不然落地容易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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