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地板。
    更何况现在里头还装了一大堆阵盘和宝物,沉的像一座大山。
    孟家院中铺就的上好玉砖,几乎全部出现了蛛网状的裂纹。
    她这一砸,将孟家主的镇定砸走几分,眼皮儿重重一跳。
    更遑论孟家其他人。
    她和帝君现如今虽是对立关系,但根据之前彼岸城的战况,倘若这个狂剑修真想让孟家血流成河,帝君能不能拦得住,他们孟家能不能扛得住,都成问题。
    天狂剑匣恰好立在孟南亭脸前,他膝下的玉砖直接就碎裂了,他身体左右趔趄时,慌乱的抬了抬头。
    项海葵将他的恐惧、以及孟家众人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他们是在怕我?”
    她还以为是在畏惧景然。
    “是怕你。”景然微微颔首,“他们虽不知你的实力,却有参考。”
    参照物自然是景然。
    “你们也太将我妖魔化了吧?”项海葵惊讶。
    她早知道自己一战成名了,但这些家仆、护卫、婢女们是怎么回事,她上门报仇难道还会屠杀孟家满门不成?
    她安慰几个已经快被吓昏过去的小婢女,“别害怕,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有乱杀人的习惯,而且也没那么厉害……”
    “无需妄自菲薄,你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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