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摩挲手中的相机,迟疑要不要拍一张照片做个大篇幅的报道。但是只一瞬间就放弃了这个主意。还是不要作死了,一个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的男人, 你指望他能对别人仁慈吗?
    想都不要想啊!
    人活一世, 还是要“活”为前提, 不要自己作死了。
    可是,知道这么大的新闻不能爆料,作为记者,内心好痒痒啊!
    愁人,痛苦。
    不过白修然也是真牛逼大神经病了!他咋啥事儿都能干出来啊!
    别说是现场的记者,连站在一边儿的冯骁陆少帅一干人等也都处于呆滞状态,震惊的无以复加。以他们有限的脑容量还真是揣度不了白修然这种大牛的心思。
    “爸,我……”白绮罗觉得自己有什么要说的,可是突然间又卡壳了,她挠挠头,想着自己要说什么,思来想去,竟然发现有点想不到,她打了一个酒嗝,迷茫的环视一周,视线落在梁二身上,她毫不犹豫:“谁再敢对您动手,我就拆了他的骨头!”
    她凶狠的环视一周,警告围观的人。
    周遭围观甲乙丙丁:“不敢不敢!”
    白绮罗歪着头,突然又说:“女人,有一个女人,我想跟你说一个女人……”
    白绮罗掰手指,好像想起来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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