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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冯骁这个时候却上前了,他淡定带笑,十分谦和:“我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也不是很适合继续剪彩下去,不如我送你们回去?”
顿了一下,他更加认真:“我们刚才在北平饭店门口遇到了刺客,得知您这边也不安全。这不,阿罗担心坏了,灌了酒壮胆,好在我们来的及时得以阻拦。不过我看,她酒劲儿似乎有些发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她这个样子,还是多休息的好。”
提到闺女,白修然立刻点头:“你开车。”
他转头与同行人道:“小女身体孱弱,饮不得一点酒,想来刚才的事情真是吓死她了。我就不久留了,改日定当宴请诸位道歉。”
孱……弱?
白修然的同僚眼看倒在地上至今昏迷不醒的刺客,又看一眼拳头粗细却能被一下子抽出来舞的虎虎生风的铁棒子,默默的擦一把汗,“呵,呵呵,是呢是呢,孩子小,想来吓坏了,还是回去多休息休息,喝点安神茶。”
真正该喝安神茶的,是他们!
白修然很快的离开,冯骁给陆少帅打了一个手势,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多言旁的,主动充当了白修然的司机。
白绮罗碎碎念:“我爸不可能不要我!”
又继续碎碎念:“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