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初睡得很沉。
她转醒那会儿,下意识地抬手,瞧到手腕的珍珠表。
视线从模糊转为清明,就着窗帘外透进的一丝暗光,她见表针指向八点二十分。
晚上?早上?
肚子上方暖暖的,放着样东西。
她一摸,意识到那是一个用绒布裹着的椭圆形暖宝宝。
室内开着适中的冷气,不冷也不热。
她慢慢坐起来,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
胃比脑袋反应快,“咕咕”地叫响一声。
她身体还使不上什么劲,上半身往后,靠住偏硬的床头,她的手覆上热乎乎又有些饥饿的肚子。
她身体虚软,视线没有定所。
“饿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侧传进耳中。
净初她猛抬头,朝声音过来的地方望去。
居然是他!
沉霖就在床边不远,双手交叉于胸前,静静地坐着,目光在她身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竟难得没有抽烟。这是净初下意识的念头。
咳咳,伴随着这个念头一起到访的,还有体内一大股令人发慌的经血。
黏黏稠稠,一波,接着一波,肆无忌惮地涌出来。
大腿内侧的边缘,有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