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友送信,说不得还想我带信回来。我们这次去又不是游山玩水,去的也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哪里有时间一个一个送信,可当场拂了人家的请求又太过不近人情,只能这样了。”
马文才露出“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不要这样吧,这样子太恶劣了,也许正好真有顺路的呢?反正我们又不缺钱,到了地方把信交给可靠的人,给点钱叫别人送就是了。”
祝英台见疾风真要把信收掉,一把扑到满地的纸上,连连摇头,喊着:
“我不怕麻烦,我不怕麻烦,给我,我送!”
“你要揽这事?”
马文才见她果断点头,嗤了一声。
“那好吧,这些信给你收着。”
“什么信?”
随着这句问话,满头大汗的傅歧走了进屋,中气十足地问道。
“你怎么也来了?”
马文才头痛。
“马文才,我昨天听人说,你要去淮南几个月是不是?”傅歧几乎是急匆匆地在他面前跪坐下,正色请求:“你既然要走,能不能带我去?我也想去打听下我兄长的消息。”
“胡闹,你兄长是朝廷官员,一旦出事,必定有无数人查探踪迹。”马文才就是怕这样,才故意让其他人瞒住傅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