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传。
“更何况建康离淮南不远,事情一出你家肯定就已经派了家人过去了,你一介学生,又不知当地情况,跑去能比你家人更强吗?”
“可那些又不是他们的兄弟!”
傅歧梗着脖子低吼。“又不是他们的兄弟,怎会比我更上心!”
“我知道你担心兄长,但我真带不了你。”
马文才摇头道:“而且我们去并不是急着赶路,等到了地方多则几月,少则月余,你要跟,也不是跟我们。真要放心不下,多给建康的家中写信就是了。”
“你以为我没写吗?一封都没回我!他们还把我当孩子呢!”
傅歧恼怒地问。
“你一点希望都不给?我自付盘缠,只跟着你上路,难道不行吗?”
“此去淮南,并非我一个人的事情,家中也有长辈跟随,抱歉。”
马文才微躬着身子抱歉地说。
“好好好,枉我拿你当知交好友!”
傅歧见马文才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咬牙切齿锤了地板一记。
他以为不让他跟,他就一点办法都没了吗?
傅歧冷着脸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此人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似乎知道别人不会带他,只不过碰碰运气似的,引得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