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掉下去了啊!啊啊啊 !嚏!”
祝英台一边疯狂乱拽,一边胡乱打着喷嚏,整个身子都已经倒扭到一个奇怪的姿势,恨不得投到马文才怀里。
“放,放手!”
马文才被勒的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嘴中不断呼喝让她放手,手中马缰勒紧想要命令象龙停下。
可象龙也不知道是跑舒坦了还是受了惊,死都不停,一路小跑。
就一会儿功夫,马文才已经以这种搞笑的姿势被祝英台牵狗一样拽着跑过了大半个车队,身后还跟着一边哭一边追的小厮半夏,这场面实在是太过好笑,见者无不捧腹哈哈大笑。
“马文才,白眼出来啦!”
“祝英台,别拉啦,掉下马就成你挂在马文才脖子上了!”
“哈哈哈,人还没马高,非要骑马!!”
马文才原本就好面子,好好的“浪漫共骑”如今成了鸡飞狗跳,身边子云先生带来的护卫又吹口哨又大笑,他恨不得干脆跳下去摔死祝英台得了。
偏偏祝英台的手在紧张之下跟钳子一样,马文才已经被勒的喉咙里都发出“嗬嗬”的紧张声,一口气都要吸不上来还要控缰,简直生不如死。
就这样,祝英台还在变本加厉,为了躲避马鬃,明明是正骑的她一直反扭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