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幸亏是女子身体柔软,否则这姿势先把腰给闪了。
她反手拽着马文才领子顺手抓着他的衣襟,打喷嚏和害怕一起流出的眼泪和鼻涕是涕泪纵横,因为太过贴近的动作,涕泪如今胡乱地往马文才衣襟上蹭着。
“祝英台,松手!你鼻涕往哪儿擦!喂!”
马文才脖子不能动,只能瞪大着眼睛费力地往下看,眼睛都快瞪成了斗鸡眼,哪里还有仪态可言,而祝英台脸上手上是大片红疹,眼泪鼻涕也都出来了,犹如哭闹刚过的孩童,也是狼狈。
两人诸般狼狈地跑了大半路,把后面的车队都甩没了,象龙也不知道是跑够了还是缰绳一直被马文才拉得太紧吃痛,终于停了下来。
马文才如临大赦,象龙一缓立刻不管不顾地松开双手的缰绳,使出极大的力气掰开祝英台害怕攥紧的手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我疯了带你骑马……呼!我差点死了!嗬,嗬……”
马文才强忍着窒息感松了松自己的衣领,手划过襟口时却满手黏腻。
他爱洁又向来讨厌事情不按部就班发展症,顿时难以忍受地一个甩手,咬牙看着祝英台:
“你给我下去!”
祝英台被象龙吓得牙齿都在打架,磕磕巴巴说:“不,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