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路啊……”
祝英台随意点了点头回应,等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眼珠子顿时瞪得滴流圆。
“你说什么?走水路?!”
她刚刚把车轮子包好了,得意于能够减震,突然告诉她要走水路了?
那她吭哧吭哧和梁山伯他们累的跟狗一样到底是为什么?
“你要走水路怎么不早说!”
祝英台气的柳眉倒竖。
“我看动了这么多车马,还以为要长走陆路,麻烦了那么多人包车轮,我一个人辛苦就算了,还让……让他们都辛苦……”
“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所以才跟来。”
马文才微微弯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昨夜进了贼,还不知道会不会一路跟着等着好暗中下手,先生为了安全考虑,昨夜便做了安排,让我们兵分两路,人和细软及贵重之物走船运,辎重走陆路,在义兴郡汇合。”
“什么贼这么心黑一路跟着?我们又不是什么豪富巨奢。”
听说也许有贼沿路跟着时不时翻墙行窃,祝英台也有些紧张。
“总有人为财铤而走险,小心为上。”
马文才肃容道。
听到马文才说的这么严重,又是那位沉稳大叔提出的建议,一向尊重长辈的祝英台只能看着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