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渡口,认命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反正还有人走陆路,虽然不知道我那车便宜了谁,但至少到了义兴还能坐。”
马文才见祝英台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心中也是一松。
“你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了,这种事情在路上也许发生的会很多,毕竟我们出门在外,有时会错过宿头,有时会遭遇意外,并不是总能顺遂人意,今日走水路,明日也许就走陆路,甚至有可能风餐露宿,所以我当初才告诉你,跟着我去淮河南岸,并没有那么容易。”
祝英台看着一脸感慨的马文才,错愕地问:“听你的口气,你难道经常在外走动吗?还有这柳浦埭和西陵牛埭,你也如数家珍,难道你也来过?”
看着惊讶的祝英台,马文才傲然一笑,在水面吹来的清风中负手而立。
“我年少时便将《五经》倒背如流,十二岁后由家人陪同游学各地,三吴之地的有名的县府,我皆去过。”
三吴是吴兴、吴郡和会稽,即便是搁在未来交通方便,这样大年纪的孩子走遍了苏州、杭州和常州周围大部分地方已经让人吃惊,更别说古代交通不便,从十二岁开始游历,至今才过去四年,已经走了这么多地方……
“那上虞和山阴?”
祝英台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