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昨夜进了贼,先生为了安全,改了路线。”
马文才叹气,又看了眼眉开眼笑扒在车窗上的祝英台,气叹的更深了。
梁山伯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身边的马文才,没有追问。但很快,梁山伯就明白马文才为什么要叹气。
出行的队伍往往拉的很长,如何行走、往哪里走全靠领头的那辆车带领方向。原本他们应该一路向北直到吴兴,再在太湖坐船直到延陵,一路向淮南境内前进。
可现在却不是从钱塘往北,而是出了北门后绕了个大圈,往东进发,方向完全不同。
而且越往东走,鼻端越是能闻到一阵江南特有的水腥之气,只不过队伍人多,那味道若隐若现,并不引人注意。
他们的队伍径直到了一处亭舍处停下,还未入亭,老远就有亭吏出来招呼,引着车马队伍在亭外指定的位置暂驻,又有人捧出新鲜的瓜果,安排他们在亭内暂时休息。
马文才和梁山伯等人都下了马或驴,被热情的亭吏们涌入亭舍里,马文才还好,下了车的祝英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下来就问:
“这是怎么了?我们才出发,怎么就要休息?”
昨天可是赶了一整天的路,路上就休息过两回!
祝英台跑出亭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