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后,褚氏和诸多北方望族一样寄居南方,成为江左名流。”
祝英台恍然大悟,再见徐之敬听了这个典故却满脸不耐,故意发出了一声长叹:
“都一样是士族,怎么就差那么多呢?真正的士族坐在牛棚里也能让人看出不凡来,一天到晚喊着士庶有别的却完全让人看不出特殊之处啊!”
徐之敬哪里听不出祝英台讽刺的是他,板着脸面无表情道:“晋时是晋时,此时是此时,有什么好比的。”
“是啊,魏晋风度还是那个魏晋风度,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祝英台对着徐之敬撇了撇嘴。
“我倒是喜欢那个时候。褚季野至少在牛棚之下还能安之若素,这才是成大器的样子。像是那个县令那样,先是仗势欺人,后来又把手下扔出去当替罪羊的,就是小人行径,肯定也没什么好下场。”
祝英台的话音刚落,马文才和陈庆之都纷纷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嘛。”
祝英台被笑的有些恼羞成怒。
“没什么,我在想你说的很对。”马文才笑着说,“沈充家中富贵,年少得名,因此对故将下属都很轻鄙。他有不臣之心,后来跟随王敦造反失败,四方士族大族都不喜他的为人,皆募兵举义,不必朝廷派兵,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