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在在,主母要知道你回来了,还不知道多高兴。您是不知道,自从大郎……呜呜呜,算了,这大喜的时候,张娘子就不惹大家都不高兴了……”
“雪娘,谁在外面?”
里面大概听到了什么动静,突然传出一声询问。
“是……”
另一位娘子正准备回答,傅歧已经硬着头皮往前踏了一步。
“阿娘,是我!”
他掀开幔帐进了屋。
此处并不是用膳的地方,只是个起居之所,但晚饭如何布置,皆是由这里发号施令,因为白天傅翙都在衙门里,所以晚饭才是傅家的重头戏。
主持中馈是当家妇人的重中之重,这几年傅异的妻子也跟在婆母身边学这个,所以一到下午,两个傅家最重要的女人都要围着供膳诸事忙碌。
傅母起先还以为是来奏事的家人,结果幔帐一掀,进来个人高马大的少年,再抬头一看,不是他们家的小儿子还有谁?
“傅歧!”
傅母惊喜地站起身子,刚刚露出笑意,突然又把脸一垮,指着傅歧大骂:“你这小畜生,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饿死在外面都不回来呢!”
她已经断了傅歧的用度三个月,还把家里所有护院、武师、家将、小厮、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