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因祸得福了。”
祝英台听到这才高兴了起来。
“其他人倒能熬,那几个年幼的孩子……”
崔廉有两子两女,两个儿子已经长成,但两个女儿都很年幼体弱,在囚车里被女眷护着,蓬头垢面的都看不清面目。
祝英台一直记挂着那几个女孩,总是担心她们会着了凉、得了风寒,或是路上一个没有照顾好生了什么大病。
“马文才,我们得拐到官道上去!”
几人正在说话间,车厢外突然传来了傅歧的声音,而后是他敲马车车壁的动静。
马文才掀开车帘,傅歧被风吹得通红的脸顿时凑到了窗边,“你们几个真好,又吃又喝,还有暖炉!”
“叫你进来,你自己不愿。”
梁山伯笑着揶揄。
“好不容易出来走走,坐在车子里有什么意思。”傅歧笑着,“刚刚领路的车夫说了,我们今天走的慢,错过了宿头,这条路上没什么可以借住的地方,马上天就要黑了,只能拐到官道上去,官道上不远有个驿站,只有那能够晚上歇脚。”
“我们没文书,不是不能住驿站吗?”
祝英台眨眨眼。
“别的地方不能住,那边驿亭的亭长是这车夫的姨丈。这季节行路的官员不多,驿